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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十点半,陆敬安到家。
    见小家伙还没睡,准备抱会儿增进一下父子亲情。
    不到一分钟,院子里的引擎声响起。
    砰地一声,车门甩得震天响。
    陆先生低头去捂儿子的耳朵,想到华浓晚上的热搜,大战在即。
    正准备将孩子交给月嫂让她抱走.........
    “你就是算计我。”
    “就是不拿我的脸当脸?你知道别人都怎么评论我吗?”
    “说我肥嘟嘟肉乎乎的.......啊啊啊啊啊!!!陆敬安,你个狗东西,你终于舍得回来了,你再不回来你丈母娘都要搞死你老婆了。”
    哇—————小家伙被华浓的怒骂声吓得嗷嗷大哭。
    华浓丧着一张脸,从杨娴骂到陆敬安,从陆敬安骂到小家伙:“哭什么哭?你妈都要没了。”
    陆敬安抱着孩子的手一抖。
    赶紧交给月嫂,让她将孩子抱上楼。
    “网友是夸你可爱。”
    “你看见热搜了?”
    “看见了,夸你的人居多,别上火,”陆敬安耐着性子哄着她,给她顺着毛。
    华浓委屈巴巴地望着他:“真的吗?我是不是一身妈味?”
    妈味?
    这是什么奇怪的词汇?
    “坦然接受自己人生中的每一个瞬间,我认为这不是贬低,别被别人的情绪带着走,他们都是嫉妒你生活幸福美满,年纪轻轻事业有成。”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    “当然,”陆敬安抱着人哄着。
    华浓被几句好话顺了毛,情绪好了很多。
    杨娴换好鞋进屋,路过客厅拥抱在一起的二人,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地丢出一句: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你也信!”
    “哇——————我要鲨了你。”
    要不怎么说是亲妈呢?
    杨娴随便一句话,丢到华浓身上就是炸弹。
    “又不是我忽悠你,你鲨我干嘛?”
    陆敬安:.........他该死?他就这么该死?
    注定要成炮灰?
    陆敬安这晚上,不说好觉了,压根儿就没睡成。
    三更半夜,他以为华浓都睡了。
    结果她躲在被窝里看评论区,看得差点没把自己气死...........
    ............
    春节。
    一家人在浦云山吃了饭,而后各自离开。
    大家都在各自领域有一定的造诣,过年期间少不了拜访和被拜访。
    浦云山佣人在大年三十主人家吃过饭后,陆续离开。
    昆兰留守。
    一时间,屋子里除去值班的保镖,就只剩下这一家三口了。
    再加一只不太聪明的猫。
    “去年没见你放这么多佣人的假啊!”
    “想过过一家三口的日子。”
    华浓善意提醒:“我可提醒你,一家三口的日子就是你一人伺候俩。”
    陆先生揉着她的腰,淡淡笑道:“做好准备了。”
    大年三十晚上,偌大的客厅里放着春节晚会,屋子里人一少,就显得空荡荡的。
    壁炉在少着火。
    华浓瘫在地毯上靠着陆敬安的腿,拿着手机群发完消息还发了通微博营业。
    陆敬安正在接商场好友的电话,拜年电话不算长,几乎三五分钟一个。
    小家伙靠坐在沙发上咿咿呀呀的,布偶猫路过被他薅得惨叫。
    一家三口,各忙各的。
    临近转点,小家伙闹睡,陆敬安将手机调了静音丢在沙发上,抱着孩子上楼喂奶哄睡。
    华浓关了楼下的电视,客厅灯,也上了楼。
    “要睡了?”
    “差不多了,”陆敬安抱着小家伙喂奶。
    “那不是守不了夜了?”
    “不碍事,他的人生,才刚刚开始。”
    临近十二点,婴儿房望出去是浦云山后院草坪,错落有致的名贵植物装点着这座园子。
    华浓低头看了眼手机。
    十一点五十八。
    她心里默念着,想用一句新年快乐来结束这一整日。
    “陆老板,新年.............砰..........”
    窗外大片的烟花炸开,陆敬安似是早有准备似的,抱着孩子贴在他胸口,防止被吓着。
    “陆太太,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?”男人温声询问,眼里是流淌不尽的爱意。
    身后温柔的呼唤声让她微微回身,转眸望向他:“新年快乐,陆先生。”
    陆敬安伸手将人搂进怀里,一手抱着儿子,一手托着华浓的后脖颈,亲吻着:“新年快乐,陆太太。”
    “岁岁年年,始终是你。”
    “陆先生,”华浓勾上他的脖子,缓缓地蹭着:“朝朝暮暮,幸福安康。”
    .............
    这夜,夫妻二人第一次独立带睡。
    于陆敬安而言,是新的挑战,于华浓而言,简直就是磨难。
    夜半的哼哼唧唧声,让她的灵魂好像被挂在半空飘荡着下不来。
    迷迷糊糊睁眼顺着床头灯望过去时,见陆敬安穿着一身丝质睡衣,弯腰弓背站在床尾给儿子换尿不湿。
    姿态娴熟的好似每日的工作似的。
    她揉着脑袋抱着被子起来,还没找回自己的声响。
    陆敬安抱起孩子将换下来的尿不湿丢进垃圾桶里。洗了手才回床边。
    “吵醒你了?”
    华浓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拉了。”
    华浓叹了口气,丧的不行:“头痛。”
    陆敬安抱着儿子坐在她身旁,理了理被子、摸着她的后背,哄着人睡。
    华浓自生完孩子之后,睡眠大不如前。
    小家伙一哼唧,她就醒了。
    不睁眼睛也会有反应。
    陆先生起了带孩子睡客房的念头,但又不敢让华浓一个人睡卧室。
    左右都不行,分身乏术四个字第一次正正经经的给他上了一课。
    大年初二,昆兰负责一日三餐和屋子里的一些简单卫生。
    孩子全程陆敬安在带。
    华浓连续两天晚上没睡好,情绪不佳精神不济。
    直到大年初三,夫妻二人折腾许久给小家伙洗完澡,华浓蹲下去捡起地上的毛巾时,再一起来............身子一歪,险些扎进浴缸里。
    幸好陆敬安眼疾手快将人一把拖住。
    可怜了小家伙,被亲爹拉着胳膊,半边身子掉在了澡盆之外..........
    华浓甩了甩脑袋:“没事!有些头晕。”
    “坐好,我先把儿子这边收拾好再来扶你。”
    陆先生再三叮嘱:“坐好,不要瞎动,听明白了吗?”
    华浓不乐意的嘀咕着:“你那么凶干嘛?”
    “我这是凶吗?我刚刚魂都要吓飞了。”
    “一会儿就让昆兰打电话把人都召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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